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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清茶与醇酒(ABO)(十一-2)

给我茶去改变我能改变的东西;给我酒去接受我无法改变的东西。

——王凯

 解题概要:

阿诚就像一杯清茶,不论在何等污浊腐臭的环境下,他都像一抹淡淡的茶香萦绕在大哥身边,涤荡掉那些污浊的空气,给大哥一片洁净的心田。而大哥就像陈年的佳酿,他爱的人可以同他一起享受那一份时间沉淀下来的醇香甘甜,而他的敌人会迷醉在那份香气中而被酒中暗藏的蛇毒直取性命。清茶与醇酒,青瓷与毒蛇,最好的搭档、完美的互补。

 (本期碎碎念:LO主要崩溃。。又爆字数了,结果一章的内容要写三章的字数了 ……

本章看完估计你们还是一个大写的懵逼。剧情已经逐渐进入焦灼阶段,双方都押上了所有的筹码,就看谁能咬牙坚持到最后。结局如何,静待分晓。

PS:你们可以尽情的给我寄眼镜片……我会好好的收着的_(:з」∠)_,LO主还是坚持不剧透,不剧透。好好享受剧情吧,小妖精们。)

 
 
  

  

 
私设有、原剧向有、肉有、包子有、撒糖专业户、亲妈、雷者勿入。

正文:

  小野秀一没想到传回来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明家的仆人阿香不见了。

  他气的直接摔了杯子,厉声质问他们是怎么监视的,一个大活人就能平白无故的消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得到的答案却是阿香在他们去监视之前就已经从明家离开了。明楼似乎也并不知情,他回家后先是花了两个小时四处找阿香的下落,发现阿香彻底不见了之后把明家砸的乱七八糟。

  小野秀一听了反倒是明白了,这个藤田惠子能如此掌握明诚的行踪并设计如此成功的绑架,绝不是运气,没有一个了解内情的内线才是奇怪了。

  他冷笑了一声,这个明楼,也算是众叛亲离了。

  

而此刻明楼正瘫坐在沙发上,脚边是一地的碎片。

偌大的一个明公馆只有他不稳的呼吸声。

他知道门外正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看着他疯了一样的撒火却毫无办法的丑态。

明楼疲惫的扶住头,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他想让阿诚给他拿两片阿司匹林,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

是啊,那个一直在他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明楼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坐了好久,就像一尊雕像。

  至少过了半个小时他才缓缓站起身,踩过一地狼藉,发出些吱吱呀呀的破碎声。

  厨房灯光本来是温暖的橘黄色,这时看来却有些凄凉。

  明楼随手拿了口锅接了些水,然后打开灶台,站在旁边盯着跳跃的火焰发呆。

  他想起那天晚上给他开小灶的明诚,两个人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偷偷摸摸的到厨房放盘子,他笨手笨脚的碰响了盘子还差一点被明镜发现。

  那时候的明家还是一个有五个人的大家庭。

  水很快就烧开了,明楼从壁橱里拿出面条放了些在里面。

  三分钟,关火,盛面。

  明楼把碗放在餐桌上,坐下之后却怔了怔。

  他之前竟然没有发现桌子有这么大。

  他夹起面条吃了一口,不由得皱起了眉。

  原来刚才当作盐放进去的是糖。

  是苦的。

 

  明楼一筷子一筷子的把拿碗面条吞进去,进食,不是用餐。

  然后坐在桌子上静静地等待着。

  他在等藤田惠子的电话。

  那个女人最的终目的一定是威胁他。

  钟表的声音滴答滴答的响着,在表针指向十点钟的时候,铃声终于尖锐的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喂?明公馆。”明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接起了电话。

  

“报告,明公馆的有电话接入。”电讯室里朱徽茵摘下耳机,向身边小野秀一的副官说道。

“好,继续监听并记录内容。”

 对方并没有回复明楼的话,电话里是一片模糊不清的杂音。

 紧接着传来几声磕碰的噪声,对方似乎在移动话筒。

 这下可以听清了。

 那是鞭子划破空气抽打在肉体上的钝响还有清晰的人的喘息声。

 “是谁?”明楼又问了一句。

 依然无人回答,只有愈加沉重和密集的鞭打声。

 鞭子的声音持续了十几下才停下来,朱徽茵不由得感觉头皮发麻,凭她的认知,每一鞭子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每一下都足够被打的那个人皮开肉绽。

  可是话筒里除了那个人因为疼痛而急促的喘息和偶尔压抑的闷哼声什么都没有。

  “嘴硬是吧?”女人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尖利:“我让你叫!叫给你的明长官听听!”

  朱徽茵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一阵窸窸窣窣过后是一声突兀的惨叫。

  “……阿诚?!”明楼的怒吼震得朱徽茵耳朵生疼:“藤田惠子你想干什么?!”

  “……我的明长官?”明诚在笑,尽管他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控制不住的颤抖:“他不过就是个没日没夜折磨我的畜生……”

  他的话还没讲完,就又是一声痛极的惨呼。

  “藤田惠子你赶紧给我住手!”明楼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颤抖:“你是不是疯了,居然敢绑架新政府的官员,我的秘书?谁给你的胆子?”

  “呵,明先生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么,说这些狐假虎威的废话,”藤田惠子终于说话了,她冷笑了一声:“你有命令我的能力么?你的omega和儿子都在我手上,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让他们去死。”

  “你?!”明楼气的说不出话,只有愤怒的粗喘伴着明诚不断的哀鸣传到朱徽茵的耳朵里

 “我记得当初汪曼春送了你们家十个明台的指甲,把你心疼的眼圈都红了。”藤田惠子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她似乎垫了垫手里的东西,发出清脆的东西碰撞铁盘的声音:“我不介意送给你二十个。”

  朱徽茵写字的手在抖,她不知道是多么剧烈的疼痛可以让人发出那样凄惨的声音,一声一声让她感到从心底泛上来的寒意。

  “……我的儿子还在么?”话筒里没有人说话良久,才终于传来明楼干涩的声音。

  “……你的儿子?”藤田惠子明显是没有想到明楼会这样回复,她不可置信的质问明楼:“你的omega被我折磨成这个样子,你居然只想着你的……”

  “少废话!”明楼粗暴的打断了藤田惠子的话:“就是因为你刑讯了他这么久,我才问你我儿子还不在!”

  藤田惠子似乎是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原来你真的不在乎,”她忽然又开始嘲讽的大笑:“我真是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人!”

  “你不挑明我还真不知道他是共产党,现在找他算账还来不及,难不成还要给他求情么?”明楼的声音阴冷:“不过我告诉你藤田惠子,我的儿子要是出了一点差错,我就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明长官可真是喜欢说大话,也不看看自己的立场。”藤田惠子嘲讽的哦了一声:“你的儿子还好好的待在他该在的地方,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是个男孩了,况且明长官年过三十还膝下无子,这次的丑闻一出怕是也没几个世家小姐能看上你了吧,那么想来这个孩子对明长官你来说可是重要的很呢。”

  “……说吧,你想要什么。”明楼无奈的叹息一声,像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到过明诚的痛呼,只有提到了他的儿子才终于让他动容。

  “我要你承认你是共产党。”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问题,藤田惠子的声音终于带了几分满意。

  朱徽茵眸色一深,事情到了关键的地方,她不由得集中了注意力去听明楼的反应。

  “共产党?你是不是疯了了?”明楼的声音里全是不可置信:“我根本不是共产党,你让我怎么承认?就算我到小野秀一的桌子旁去说我是共产党,你觉得没有证据他会信么?”

  “明先生,我承认你有很好的演技,不过你以为我会信么?”藤田惠子声音里都是嘲讽:“就算他明诚是铁打的,我也有办法让他开口,到时候你一样跑不了。况且我现在也不在意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共产党,就算你不是,你也要给我造出来证据证明你是。”藤田惠子笑了一下:“明长官,只要你这么做了,我保证你的儿子不但可以活下来,还会被送回你明家的亲戚手里。”

  “你这是在要我的命!”明楼咬牙切齿的问:“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孩子连命都不要了?”

  “我就是要你的命,明长官。别说我父亲的死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可能信!我记得中国有句古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只是个泄欲的工具,时间久了,我也不信明长官你一点感情都没有,”藤田惠子回答道:“当然了,你如果做得干脆利落,我可以答应你,母子都能活下来。”

  “你以为我会信你么?!”

  “信不信在你,做不做在我。”藤田惠子冷笑:“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手段,明先生难道以为自己还有别的路可以走么?”

  明楼的呼吸急促,朱徽茵猜他在思考。

  “……我需要时间,”明楼哑着嗓子道:“我需要考虑,而且编造证据本来就需要时间来准……”

  “两天,我给你两天,”藤田惠子打断了明楼的话:“你别想要更多,也别妄图拖延时间。两天之后我听不到我想要的,就别怪我不客气。”

  “可是……”

“明长官还是好好考虑吧,我还要好好的照顾一下你的omega呢,要是他一不小心死了,你儿子也活不下来。”藤田惠子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只留下一连串的忙音。

 又过了一会,明楼那边也挂了电话。

 朱徽茵把做好的笔录递交给身边的日本军官,想来马上就会到达小野秀一的手中。

 她的脸色惨白,拼命忍住眼睛里面的泪水。

 她不知道明诚有多痛,更不知道明楼有多痛。

 但她仿佛能切身感受到那种濒死般的绝望。

 亲手去演绎一个死局。

 

与此同时,南京中共联络点。

会议已经进行了一个小时了,即使是在深夜,所有人也都聚精会神,不断拟合着营救计划。

“最后再确认一次,组织上并没有下达援救青瓷的命令,”中共地下党南京负责人合上手中的资料:“这次的行动是由我们自行发起,也将有我们自己承担后果,希望决定参加的各位做好心理准备。”

“头儿,不用多说了,你的决定兄弟们都听,”话音刚落就有人率先开了口:“况且我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人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受害还无动于衷呢!”

各种附和声立即响起。

“青瓷同志在上海为我党做出了杰出贡献,如今落难我们必须施以援手。”

“这不仅是为了同党情谊,就算是出于人道主义,我也不能看着一个怀孕的omega被下此毒手!”

“是啊,青瓷同志现在的状况如何经受得起日本人的刑讯手段!我们必须速战速决进行援救。”

“好,”负责人打断了下面义愤填膺的讨论:“我已经看到了大家的决心,如今人手、武器、大致分组都已经确定了,可是最重要的地点,我们目前还只能确定大致范围。”他指了指地图上圈出的地点:“这一带废旧的厂房众多,如果我们贸然行动必然会打草惊蛇。根据从政府方面获得的消息,目前可以确定长相的有三人,”他摊开桌面上的照片:“藤田惠子、她的走狗桂姨和这个上海陆军医院的护士。”他看向在场的所有人,下达了最终的命令:“明天所有人出动,寻找这三个人的行迹,争取确定具体地点以保证营救行动万无一失。”

 

第二天,小野秀一刚来到办公室就看到桌面上明楼的一封文件。

他昨天晚上就已经得到了明公馆电话的监听记录,不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楼会真的为了明诚和孩子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他拆开文件,里面是梳理的清晰完整、证据完备的从南田洋子遇刺到藤田芳政案件的事情脉络。

小野秀一不得不承认明楼十分优秀,一个晚上就可以把事情的条理理顺,表达的也相当清晰明确。可是当他翻到文件的最后的时候却突然变了脸色,他霍然站起来,眼睛快速的转了几下然后回头问道:“明长官呢?”

“照常,在办公室办公。”手下的人恭敬的回答。

“好,好。”小野秀一坐下,考虑了一阵然后拨通了南京政府的电话。

这的确是一份明楼的坦白文件,但是所有的证据并不是指向他自己,而是指向明诚。

明诚一边和明楼维持着所谓的金钱关系,一边在私下里经营自己的人脉,他不仅和梁仲春有往来,和南田洋子也有说不清的关系。南田洋子遇害当天明楼在照顾生病倒下的汪曼春,可是汪曼春怎么会突然倒下呢,原因是明诚准备的那杯水,这样被派遣出去买药的明诚就有机会逃离明楼的监控行事。南田洋子是个聪明人,怕是发现了明诚的身份,所以明诚只好置之死地而后生,假装投诚诱使南田洋子和他去抓捕嫌犯,并且上演一出苦肉计骗得南田洋子的信任,一方面让南田洋子继续抓捕然后在路上遭到枪击,另一方面拿到南田洋子的证件得以进入陆军医院的手术室从而杀掉许鹤,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天明诚买药回来晚了的原因。

明楼当天晚上因为突发的案件没有时间去碰明诚,所以也并没有发现早有掩饰的他的异状。而第二天明楼参加酒会,因为心情不好又有汪曼春劝酒喝得多了一些,想来又是明诚在他的酒里动了手脚,让他醉的不省人事。明诚在送明楼回房间的时候顺便就留下了,重新拆开自己的伤口并且在床上开了一枪伪装成被明楼强迫不从因而惹他发怒一时失手打伤了他的样子,并且也利用这样的机会怀上明楼的孩子用以日后要挟。

明楼第二天早上起来没有晚上的记忆,明诚身上全是欢爱的痕迹又流了满床的血,手枪有使用过的痕迹,床上有明显的弹孔,他吓得赶紧叫了医生。之后明台证明说昨天晚上的确有听到枪声他想进门问怎么了却被明楼吼了回去。明楼当时并没有多想,这等丑闻他恨不得立即压下去,现在想来却怕是军统和共党在私下也有所勾结。

至于之后藤田芳政的案件,想来是发现了什么所以要拿明镜做人质威胁明楼,却没想到明楼并不知情,真正的凶手是明诚。明诚在火车站和他的共党同伙不仅杀害了藤田芳政,更是杀害了明楼的大姐明镜,明楼在写这一段的时候字迹格外深,可以看出他的恨意,他明确的表达了对明诚的失望,并且也表明了自己不会干预处理明诚的立场。但是他还是恳切的表达了无论如何都希望留下自己儿子的请求。

明楼文件袋里还有各种各样从明诚房间里搜到的证据。可是小野秀一的关注重点并不在这些东西或是明楼的解释上。真正让他在意的是最后一段文字。

明楼指出,抓紧将明诚带回上海并不是他一个人的私心,对小野秀一来讲也是十分重要的。

南京方面负责这件事的小田切和小野秀一是平级,如果他和藤田惠子合作,一个杀人一个拿口供,那么明诚都不需要活着回到上海,这件事就算结了。到时候功劳是谁的、过错是谁的不言而喻,相信不久小田切就可以爬到小野秀一的头上对他趾高气扬了。再者,如果小田切只是为了权力和地位还好,更可怕的是他很有可能是共党的同伙。

昨天藤田惠子的话小野秀一也都知道了,她不但说出不管明楼的身份是不是共党都要他承认自己是共党这种话,并且还提到了她自有她的办法。她这么着急逼迫明楼认罪,无非就是想要让明楼死,但是她怎么不直接让明楼自杀呢,用这种方式无非就是想拿明楼当替罪羊。因为明诚的暴露明楼本身就已经有很重的嫌疑,现在只要明楼认罪了,那么政府的精力必然会集中在审问他这个高官身上,明诚就算死在外面也无所谓。这样一讲,作为共党同伙的藤田惠子就可以一边把明楼拉下水,一边把明诚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走,不得不说是一次漂亮的任务设计。

如果真的是这样,现在在不断拖延时间的小田切难道不是在帮共党的忙么?

明楼对自己的辩解无可挑剔,提出的问题又直中小野秀一的要害,给了他一个打压下小田切的机会,让他不能不相信明楼。

 

南京,咖啡馆。

“没想到明楼的速度这么快,怎么,已经有消息了么?”藤田惠子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小田切。

“你还真敢来见我!”小田切脸色阴沉,咬牙切齿的对她说:“你这个共党同谋!”

“……小田先生这是什么意思?”藤田惠子一惊:“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谈好,您也已经认可了我对大日本帝国的忠诚,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你不是问有没有消息么?”小田切冷笑一声:“的确是有消息的,明楼已经向小野秀一承认了他就是共产党。”

“这不是好事么?”藤田惠子不解。

“可是小野秀一说这件事情还在核实调查中,并不会立即处分明楼。”小田切接着道:“你昨天晚上都说了些什么你自己不记得么?什么叫不论明楼是不是共党都要他承认,什么叫你自然有你的办法保明诚母子平安?”

“小田先生你明明知道这都是我在逼迫明楼承认身份说的狠话而已!”

“是吗?”小田切陡然升高了音调:“你这么着急让明楼承认身份,难道不是因为你是共党同谋想要借机杀害他?藤田小姐真是聪明,只要明楼落网,明诚就是个弃子,你可以趁机把他转移到其他地方去,而我,不但什么功劳也抢不到,还会变成你过河拆的那座桥!”

“小田先生!”藤田惠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的父亲死在共党的手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他报仇,我怎么可能是同党的同谋!”

“我不管你怎么狡辩,因为你的鬼主意,现在我被小野秀一反咬一口,身上已经背着共党的嫌疑了!”小田切恶狠狠的看着藤田惠子:“现在你也别怪我,只有把你交出去,我才能洗脱罪名。”

“小田先生,”藤田惠子道:“请您冷静来下听我几句话。”

咖啡馆周围都是小田切的人,他并不担心藤田惠子能有什么机会逃脱,因此也不在乎再听她两句话。

“小田先生对这件事就没有任何疑惑么?”藤田惠子道:“明楼不是这么傻的人,他会这么快承认自己就是共党这不奇怪么?而且既然已经承认,什么叫正在调查证据、并不会立即处分?这明显就是小野秀一下的陷阱!他说你我是共党同谋,他有证据么?他说的就算再真实,再有道理,只要没有证据都只能是猜测!”

小田切皱眉,不由得觉得有几分道理。

“可是我们手里有证据,”藤田惠子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带:“这是明诚供认自己是共党同谋的录音,也是我给小田先生的诚意。”

小田切接过录音带,表情有几分缓和。

“小田先生,我对大日本帝国的忠诚天地可鉴。我会是您的一把利剑,剖开明楼所有的防线把他抓出来。”藤田惠子看向小田切的眼睛:“这本来就是一场赌博,现在我们占据主动,不能因为一点威胁就自乱阵脚。”

小田切交错的手指收紧又松开,然后迎上藤田惠子的目光:

“好,我信你。但是上级给我的时间到后天为止。”他冷冷的说:“藤田小姐,时间一到如果再不交出明诚,我们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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