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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清茶与醇酒(ABO)(十一-1)

给我茶去改变我能改变的东西;给我酒去接受我无法改变的东西。

——王凯

 解题概要:

阿诚就像一杯清茶,不论在何等污浊腐臭的环境下,他都像一抹淡淡的茶香萦绕在大哥身边,涤荡掉那些污浊的空气,给大哥一片洁净的心田。而大哥就像陈年的佳酿,他爱的人可以同他一起享受那一份时间沉淀下来的醇香甘甜,而他的敌人会迷醉在那份香气中而被酒中暗藏的蛇毒直取性命。清茶与醇酒,青瓷与毒蛇,最好的搭档、完美的互补。

 (本期碎碎念:本章开始是接着电视剧完结的剧情进一步展开的原创剧情,暴雨已至,无论是谁,都逃不过。

小妖精们的洞察力都挺强的,阿诚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走的。

_(:з」∠)_然而LO主又爆字数了,一章的内容要写两章的字数了,所以先放出个1……

PS:窝知道你们都在担心结局,可是没有悬念LO主就没有写的动力啊,最近之所以这么有动力,就是因为后面剧情的转折很多,写起来很有意思。LO主还是那句话,不剧透,你们也不要慌。因为你们现在下的任何定论都可能是too young too naive,所以认真享受剧情吧!_(:з)∠)_lo主为了这剧情烧了好久的脑子呢。。你萌与其给我寄眼镜片不如给我点个喜欢啊,这不还没结局呢嘛!其实LO主写这章的时候默默地流了好多眼泪,虐在他们身上疼在LO主心里啊……)

 
 
   

 
私设有、原剧向有、肉有、包子有、撒糖专业户、亲妈、雷者勿入。

 正文:

明楼送完明诚就直接回了办公室,天色阴沉,似乎是要下雨了,他裹紧了大衣,这秋天是愈发的冷了。

明楼在桌前办公、会见,不知不觉也已经过了有三四个小时,他估摸着明诚应该差不多到了,就给南京的宅子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老管家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回答说明诚昨天就打电话过去说他不去了,不用等着他。

明楼心下一紧,恍惚的挂了电话,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苍白的抓起外套就往门外跑。

果然下雨了,一滴一滴冰冷的像是要透到骨子里去。明楼跑的急,根本没有带伞,任由风吹开他的外套,雨淋湿他的头发。

他抓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脚用力的踩着油门,一向打理的端端正正的衣服胡乱的堆压着他却没心思去整理。

他想起明诚在车站对他说的话,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本放在心上的一句话,现在竟觉出几分生离死别的意味来。

阿香被明楼闯进门里的声音吓了一跳,连问了几句大少爷怎么了。明楼没有回答她,只是头也不回的直接冲回房间,跪在床边伸手去够床底的东西。

指尖触碰到的是柔软的布料,明楼的动作一顿,像是触电一般的收回手,然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在原地跪了很久。

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才终于颤着手指把床下的东西拉了出来。

 

那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婴儿的衣服和鞋子。

明楼的眼眶一瞬间红了。

那都是他一件一件细心挑选,亲手交到明诚手里的。

明楼拿起放在最上方的信,攥的死紧,却没有勇气去打开。

他怕那是一封遗书。

一幕一幕的场景在他的脑海里回放。

明诚窝在他的怀里问他,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明诚抓着他的衣服呜咽的全身颤抖。

明诚哑着嗓子说,是啊,舍不得了。

最后他说,

大哥,再见。

 

明楼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跌坐了下去。后背撞上床头柜打翻了上面的水杯,水流了满桌子溢出来浸透了他的衬衫,可是明楼就像是毫无察觉,直到水珠滴到了那封信上洇湿了一个角,他才颤着手擦去,然后打开了那封信。

明诚镌秀刚劲的字体映入他的眼帘,一字一字,痛彻心扉。

 

“大哥:

现在是凌晨2点,天气有点冷,是时候再多加件衣裳了。我离开的时候你已经睡熟了,我正在原来的房间给你写这封信。

有些话,我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只能写在纸上等着你来看。

对不起,我跟您撒谎了。下午的电话不是苏医生打来的,而是桂姨。组织上也已经下达了新的命令,但是我没有向您汇报。我知道您一定很生气,但是我希望您能看完我接下来的话。

上次在陆军医院刺杀许鹤的时候,我们放过了一个中国籍的护士。她现在被藤田芳政的女儿藤田惠子抓住并且指认了我,只要日本人看过我肩膀上的弹痕我的身份就瞒不住了,我预计他们将会在火车上对我进行抓捕。我们谁都没有想到桂姨会是藤田惠子的走狗,她潜伏在明公馆附近,日日观察着我们。她知道我是omega,所以我们就算骗得过所有人,也没法骗过她我有了你的孩子的事。”

明楼握着明诚的信的手不能控制的收紧,却在弄皱了信纸的时候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大哥,答应我要冷静。大姐出事的时候我第一次见您那么慌张,我都不敢想现在你该有多难过。

你说我们的孩子叫明天,是一个寓意那么美好的名字,我真的太喜欢了。可是一想到我可能没有办法给他这个明天,我又止不住的愧疚和难过。”

   纸上是水迹干涸后留下的褶皱,甚至晕开了钢笔留下的颤抖的字迹。明楼不由自主的去想明诚昨天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流着泪写字的样子,他抽泣的那样厉害,手甚至握不稳笔。

  “……大哥,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好孩子的,所以不论发生什么,您一定要撇清和我的关系,保护好自己。

在外界看来,我们的关系并不好,我为了报复背叛你也并不算出乎你的意料。至于孩子,不过是酒后的一场意外。这次组织的任务是类似死间计划那样将假的情报提供给日本军方,我的身份已经暴露,所以我是不二人选。

大哥,我知道您是一定不会同意这个计划的,但是这件事必须要我来做。

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使命。

 

临别在即,还是说些其他的吧,那些总是想和你说但是说不口的……”

 

明楼一个字一个字的把信读完,然后轻轻的放在膝盖上。

窗帘飞起,一阵风从开着的窗户外刮进来,把信纸吹散了一地。

明楼仰起头,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阿诚啊,你的计划很出色。

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并且保护了所有人。

……除了你自己。

 

阿香在门口等了许久,明楼终于开门走了出来。

他的面色平静,换了一身新衣服,高大挺拔,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跟阿香说,暴雨要来了。

然后撑起伞头也不回的扎进那一片电闪雷鸣中。

阿香看向屋子里。

桌子上是一小堆燃烧过后的灰烬,被风一吹,就散尽了。

 

小野秀一坐在特高科的办公室里等待着,他旁边站着几个浑身湿透的护送明诚去南京的人。

明楼猛的推开了门,然后愣在了原地。

“你们怎么在这里?”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阿诚呢?”

“明先生,阿诚先生他……”顶头的人被明楼的语气吓得一个哆嗦,支支吾吾的说:“他被藤田惠子带走了……”

“藤田惠子?”明楼一脸疑惑,怒不可遏的直接掏出枪对准了那人:“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你们几个什么事都没有,唯独阿诚被带走了?”

“明先生!”那人吓得直接跪了下来,慌乱的解释个不停:“明先生饶命,明先生饶命!火车刚出上海我们的座位就被日本人拿枪包围了,阿诚先生被他们带走了,他们留下我们的命说让我们回来通告您一声……”

“你们居然还真敢就这样回来见我?!”明楼直接拉开了保险,就要开枪。

“明先生。”一直沉默的小野秀一站了起来,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先别激动,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我不想见血。”

明楼听到他的话,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维持着用枪指着那人的头的姿势,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两下,最后恨恨的放下了枪:

“好,我也正想听听小野先生的解释。”

小野秀一挥挥手,让屋里的日本兵把那几个人带下去。

门被严严实实的关上,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明先生请坐,”小野秀一将茶杯放在明楼面前的座位前:“先冷静一下。”

“我的秘书被日本人无缘无故的劫持,”明楼冷声道:“您让我如何冷静?”

“我想明先生是误会了,”小野秀一依然面不改色:“这个藤田惠子并不是我们日本军方的人,她的身份我想明先生应该猜得出来,”小野秀一顿了顿:“藤田芳政的女儿。”

“藤田芳政的女儿?”明楼皱眉:“她为什么要抓阿诚?”

“那倒要问问明先生了,”小野秀一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据刚才的人的口供,这个藤田惠子可是指明了说他父亲的死和您有关啊。”

“胡说八道!”明楼重重的拍在椅子的把手上:“杀害藤田先生这样的大罪无凭无据的扣在我的头上,小野先生居然就这样相信了?”

“明先生多虑了,没有证据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妄下定论。”小野秀一在明楼对面慢慢坐下:“藤田惠子私自绑架政府要员,我方和南京政府正在全力搜捕,请明先生放心。”

“多谢小野先生费心,这种事情还是我亲自去比较……”明楼阴沉的看了小野秀一一眼,起身就要离开。

“明先生!”小野秀一提高了声音打断了明楼的话,指了指座位:“急什么,请坐,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您。”

“小野先生有什么问题不能等一下再问,我的秘书现在在外面生死未卜,”明楼双手支撑在桌子上,怒气冲天:“你是在这里拖延时间么?”

“我听说,火车上被绑架的是一个怀孕的omega。”小野秀一缓缓道。

室内一下子一片安静,他满意的看着明楼一瞬间变了脸色:“怎么样,明先生,可以坐下来谈谈了么?”

明楼沉默的坐下,脸色阴沉。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阿诚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明先生的吧?”小野秀一冷笑了一声:“将一个omega带在身边伪装成beta,不知道明先生是什么居心?”

“小野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楼紧皱着眉毛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什么叫,是何居心?”

“明先生何必装傻,”小野秀一看向明楼的眼睛:“我再告诉明先生一件事情好了,藤田惠子绑走的并不只是阿诚,还有陆军医院的一个护士。”

“护士?”

“这可不是个普通的护士,她是当初许鹤被杀的时候病房里晕倒的那个护士。”

“许鹤?那个共产党的叛徒?”

“看来明长官还记得,”小野秀一前倾着身子说:“她在火车上,可是亲口指认了阿诚就是那天杀掉许鹤的人。”

“这不可能!”明楼矢口否认,却又突然愣住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明长官,再仔细想想看?”小野秀一坐回椅子上斜睨着明楼:“那一天,阿诚在哪里?”

“那天曼春生病了,我让他去买药,然后……他回来晚……”明楼摇了摇头,神色慌乱:“不可能,阿诚怎么可能是共产党,”他抬眼看向小野秀一,声音因为急于狡辩而有些急躁:“那个护士很有可能是被藤田惠子逼迫来指认阿诚的,只是为了迷惑我们!她父亲死的那天晚上是阿诚送我大姐去和藤田先生会面的,她一定是疯了,认为阿诚杀害了她的父亲,才不惜用这种方式来诬陷阿诚!”

“明先生,阿诚是不是共产党,只要等他回来看看他的肩膀就知道了,”小野秀一冷眼看着激动的明楼:“那护士说阿诚的肩膀当时有一处枪伤,这话总不会是藤田惠子教她的吧,藤田惠子怎么可能知道阿诚身上有什么伤呢?”

“……”明楼的眼神黯淡,失魂落魄的坐在凳子上。

“明先生,阿诚身上有没有这处伤,作为他的alpha的您应该最清楚了吧,”小野秀一站起来走到明楼身边:“你们还真是情比金坚啊,看把您着急的。不过说起来这事,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个人,”他在明楼耳边轻声说:“汪曼春。”

“原76号处长汪曼春,与您当时可是一段佳话。”小野秀一在明楼身边来回慢慢的踱着步:“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她和您并不是传言的那么两情相悦。那么惨遭你的背叛的她死前所说的找出‘毒蛇’,倒也蛮值得寻味了。”

“小野先生还真是喜欢往我身上扣帽子啊,”明楼冷哼一声:“质疑阿诚连带着怀疑我是共产党也就罢了,‘毒蛇’是军统的人,您也能联想到我身上来?我看小野先生还是不要随意猜测的好。”

“藤田小姐一定只是一时冲动,只要她是个聪明人,一定会很快把阿诚交给日本军方,不然私自带走共党嫌犯可是会背上共党同伙的罪名的,”小野秀一坐在明楼旁边的桌子上:“我想明先生最应该操心的不是阿诚的事,该是你自己的事才是,早点坦白,还能少受点苦。”

明楼双手交叉放在膝上,考虑良久,终于抬起头来:

“好,我坦白。”

 

与此同时,南京一家不起眼的咖啡店里,小田切正压低了声音和对面女人交涉:

“藤田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你明知道这件事情归我管,把我叫出来却告诉我你不能交出明诚?”

“小田先生请听我解释,”藤田惠子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咖啡:“我们之间没有本质上的冲突,你想要的关于明诚是共产党的证据,从他嘴里能得到的情报,我可以全数奉上。”她微微一笑:“说白了,就是我替你们审讯。”

“我不懂你的意思,藤田小姐是信不过我们的审讯技术?”小田切皱眉问道。

“我怎么会信不过,只不过这件事我想亲自来做,”藤田惠子咬牙切齿道:“家父的死和明家脱不了干系,我要用明诚和明楼的命来给他报仇。”

“我劝藤田小姐还是不要因为私人恩怨影响了我的公务,”小田切不耐烦的打断藤田惠子的话:“私自绑架疑似共党间谍的政府要员已经是大罪,你还要把他杀了,是嫌你自己身上共党同党的嫌疑还不够大?”

“我既然敢来找你,就自然有让你同意的理由。”藤田惠子道:“不瞒您说,我已经我检查过,明诚肩膀上的确是有一颗子弹穿透的伤疤,我想他是共产党已经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重要的是,小田先生有没有想过你把明诚带回政府之后的事?”

“怎么讲?”

“明诚是上海政府那边的人,就算你把他抓住了,理应也要送回上海进行具体调查,”藤田惠子玩味的看着小田切:“到时候抓住共党、从共党嘴里得到的报这些功劳都是他小野秀一的,于小田先生何益?还不如慢点找到明诚,让我来帮您把有用的情报都套出来。到时候明诚给他们送回去,情报由您直接上报,这可就是您的大功一件了。”

小田切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动摇。

“我的目的本身就是搞垮明家,自然不会对明诚手下留情,对我大日本帝国有利的情报我一个字都不会隐瞒,”藤田惠子继续趁热打铁:“我还有可能帮您钓到一条更大的鱼,上海特务委员会的副主任,明楼。”

“……藤田小姐可有把握?”小田切考虑了一会,像是有了答案。

“自然,”藤田惠子露出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他们共产党不是最重视情谊了么,我不信明楼能放着他怀孕的omega不管。”

“凭我对藤田先生的了解,我自然不会怀疑藤田小姐对大日本帝国的忠心,”小田切道:“希望藤田小姐不会让我失望。”

“小田先生,合作愉快。”藤条惠子伸手和小田切握了握,然后戴上帽子,围好围巾转身离开。

 

上海特高科,小野秀一办公室。

“没想到,明长官还有这样的癖好。”小野秀一一脸讳莫如深:“真是完全看不出来。”

  “做我们这一行的,压力大。明家又是名门望族,不允许我出入那些花街柳巷,”明楼叹了口气:“我明家还没有好心到不带任何目的就随便收养孩子的地步。当初之所以选择了阿诚,也是因为他模样不错还是个omega。我相信小野先生应该能够理解。”   

  “阿诚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我不信他愿意甘心被你控制。”小野秀一摇摇头:“更何况明先生还要隐瞒他omega的身份,甚至要瞒天过海送他出上海,我想并不是这么简单吧。”

  “甘不甘心无所谓,一个被标记了的omega本来也没有逃跑的能力,而他阿诚就算再百里挑一,能力出众,也是我给他机会、培养的他,他就必须为我办事。”明楼说的理直气壮:“至于为什么要隐瞒他的身份,这可不像是小野先生这样的聪明人能问出来的问题。我一个alpha身边带一个omega秘书,这让别人怎么看我。阿诚不过是一个下人,他的身份配不上我,不隐瞒,难道让人说些闲言碎语么。”明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至于他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的确是我的。如你所见,他可不是乖乖听话的omega,这些年没少给我惹麻烦,当初就害的曼春误会了好多次,这次这个孩子更是……”他愤恨的拿拳头捶了捶手心:“之前我喝多了一时没有把控好,他居然敢瞒着我没有吃避孕药,留下这个孩子来要挟我。”

  “连我都以为你只是对阿诚要求的严苛了一些,没想到道貌岸然的明先生竟然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真是让我打开眼界啊。”小野秀一满脸鄙夷:“为了私欲和名气,不惜从小虐待一个omega。为了瞒住这个孩子明长官也算是费劲了心思,从加大他的工作量把他累病,到贿赂医生误诊再到去南京疗养,真是大手笔。”

  “请您少说几句风凉话吧,要不是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我怎么可能……”明楼脸上挂不住:“再说了,除了不能给他身份我有哪点亏待过他,从衣食住行到教育工作,哪一样不是我给他的。我这每年给他的钱都不知道比我工资高了多少倍了……”

  “行了,明先生,我对你们家里的那些事不感兴趣。”小野秀一不耐烦的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说明诚拿孩子威胁你,威胁你什么,不会是情报吧?”

  “那怎么可能,”明楼赶紧否认:“他就是个钻到钱眼里的人,之前瞒着我和梁仲春赚黑钱,现在梁仲春死了,就开始用孩子要挟我给他钱。”

  “只是钱?”

  “只是钱。”明楼回答道:“小野先生,我能坦白的我可是都说了。要是阿诚真是共产党,你们公事公办,我绝没有任何怨言。只是有一件事,他肚子里毕竟我的孩子,我希望你们不要伤害他。”

  “和一个下人的孩子,明长官也在意?”小野秀一嘲讽道。

  “我明家是最重视家人的,这孩子是明家的种,我不能不管。”明楼赔笑道:“还请小野先生多费心了。”

  “之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小野秀一道:“我对阿诚能说出什么还是很感兴趣的,若是明先生真和共党没有关系,留下个孩子问题倒也不大,若是有关系……明长官到时候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有心思关心孩子?”

  “我可以保证我和共产党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我也相信阿诚不会是共产党。”明楼肯定道。

  “我也希望是这样,”小野秀一下了逐客令:“明长官请继续回去工作吧,情况我大致了解了。”

  小野秀一看着明楼把门关上,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

  明诚因为恨意为共产党提供情报和金钱支持这件事听起来似乎顺理成章。

  可是明楼,你真的只是个衣冠禽兽而已,还是在逢场作戏呢?

  他伸手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喂,是我。派人监听明楼办公室和明公馆的电话,另外,这几天全天候跟踪明楼,包围明公馆,有任何情况都要向我及时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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