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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清茶与醇酒(ABO)(十)

给我茶去改变我能改变的东西;给我酒去接受我无法改变的东西。




——王凯




解题概要:




阿诚就像一杯清茶,不论在何等污浊腐臭的环境下,他都像一抹淡淡的茶香萦绕在大哥身边,涤荡掉那些污浊的空气,给大哥一片洁净的心田。而大哥就像陈年的佳酿,他爱的人可以同他一起享受那一份时间沉淀下来的醇香甘甜,而他的敌人会迷醉在那份香气中而被酒中暗藏的蛇毒直取性命。清茶与醇酒,青瓷与毒蛇,最好的搭档、完美的互补。




(本期碎碎念:LO主怎么舍得大姐死呢,电视剧的狗血结局最好的地方就在于没有明确表示大姐的死亡,可以借题发挥一下。阿诚哥的肚子终于大起来了,大哥很开心。小包子也有了名字,希望可以早点看到爸爸妈妈。




差点忘了,接替藤田芳政的人我随便编的名字,叫小野秀一2333,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吧。




PS:LO主这两天因为身体不舒服懒得动,就在床上认真码字更文了,所以更的比较频繁,不过现在存稿都用完了,下一章可能就没这么快了23333)




私设有、原剧向有、肉有、包子有、撒糖专业户、亲妈、雷者勿入。











正文:




  随着明镜去世的消息传开,明诚也跟着倒下了。




  明家一下死了两个人,明诚本来就因为工作疲累而虚弱的身体自然是撑不住的,办公室的人并没有觉得奇怪,听说是带明镜的尸体回家的时候直接晕倒在了明公馆的门口。




  原来人人羡慕的明家如今只剩下明楼一个还能站起来的人。




  没有人敢去问明楼明诚怎么样了,随着梁仲春的死亡暴露出的明诚和他勾结走私赚黑钱的事让明楼愈加的愤怒,现在根本就不会在乎他的死活,偶尔有一两个胆大的擦着边问一两句,都被明楼用多管闲事吼了回去。




  但实际上,明楼现在的每一天都归心似箭,不只是因为病床上的明诚,更是因为昏迷不醒的明镜。




   那晚日本兵赶到的时候,他们也做出得到消息刚刚赶到的样子,抱着明镜痛哭不止,不肯让任何人接近。




   藤田芳政已经死透了,而明镜的衣服被血染透,清清楚楚的两个弹孔,让日本人很轻易的就相信了明镜已经死亡的事,追捕行凶后逃走的共产党显然是更加紧要的事,因此也就并没有阻拦情绪激动的他们把明镜的“尸体”带走。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把明镜带回明公馆,按计划让明诚晕倒在明公馆门口以找借口把苏医生叫过来。




  苏医生赶到的时候明镜已经几乎没有了呼吸,多亏了alpha强壮的体质和苏医生一晚不停的抢救才将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就在明镜的情况稳定下来的同时,明诚脸色苍白的从椅子上直接摔了下去。




  苏医生和明楼又赶紧手忙脚乱的把明诚扶到床上诊治。




  当时明诚的情况只能用不好来形容,之前因为明台的事情已经动了胎气,身体还没有调养过来,又连着发生了这两件大事。




  虽然之前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爆炸的冲击已经伤害到了他和孩子,加上情绪剧烈的起伏和不停的剧烈运动让他本就不稳的胎象更加危险。理应他早该感受到肚子疼了,可是因为担心明镜他已经完全忽略了自己的感受,直到知道明镜没事才放松下来导致晕厥。




  明楼闻着明诚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更加知道事态的严重性,苏医生解开明诚衣服检查情况的时候明楼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明诚的肚子已经能看出明显的凸起了,这对他明显是个负担,也不知道最近几天他到底遭了多少罪。




  苏医生检查了一番后总算得出了一个让人放心的结论。明诚身上虽然有不少血,但是大部分都是明镜的,孩子有受到影响但是好在没有流产的迹象。但是说到底,这吃的都是明诚身体的老本,如果再这样下去,明诚的身体就算之前被调理的再好也会垮掉的。




  明诚无疑是需要卧床静养一段时日,不可以再受到任何刺激。明楼只能一个人处理接下来所有的善后事务。虽然疲惫,但是好在家人都没事,让他可以打起精神勉强应对。




  阿香这几天也是忙的脚不沾地,熬药的罐子就没有空过,得一刻不停的看着。多亏了苏医生为了更好的照顾两个病号暂时住在明家帮忙,不然还真的难以应付。




 程锦云和明台已经顺利的抵达北平,得知明镜性命无虞才安心下来继续完成组织的任务。




  明诚能走动之后就每天都要去看几次明镜,而明镜也似乎感受到了大家对她的期盼,三天后终于恢复了意识,握着明楼和明诚的手流了半天的眼泪。




  明家为明镜办了盛大的葬礼,只不过埋进去的是一具空棺,明镜看着自己的黑白照片叹了口气说,这下我算是和明台作伴了,两个活死人。




  明楼和明诚连忙劝她,不过是走个形式,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明镜自然也是明白的,笑笑说这下她也能过去照看着些明台和锦云了,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只是担心明楼照顾不好明诚。




  明诚安慰她说就算明楼照顾不好他,他自己也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的,却还是被明镜拉着手嘱咐了一个下午,直到晚饭时间还不时的想起来什么叫他们记下。




  明楼听得感觉脑袋都大了,心里却暖暖的,看着明诚被明镜逼着拿着小本子一条条的记下的样子偷笑出声。




  收获白眼两个。




 




  明镜的身体可以撑得住之后,明楼就立刻安排她转移。越拖越容易出事,他们不能再重演明台的悲剧。




  送走明镜那天,大家都红了眼眶,可是又都笑了。




  只要人还在,就总有重逢的那天。




  从此南北两隔,唯望多保重身体。




 




   特高科又派来了新的领导,是一个叫小野秀一的日本人,明楼自然已经打过照面了,一派老奸巨猾,只怕又是一个不好对付的。




   明诚的身体有苏医生调理着,很快就好了起来,孕期反应也消失的差不多了,前几日每天都追着问明楼他什么时候可以上班,看的阿香直笑话他劳碌命。




   如今孩子已经快五个月了,撑的明诚的肚子挺起一个圆润可爱的弧度,明楼每天都要伸手摸一摸才罢休,明诚怕痒,总是被他弄得笑个不停,却又被按在怀里躲也躲不开。




   外面看来一片萧条的明家已经恢复了一些温暖和快乐,按照阿香说法那就是明楼和明诚的二人世界,加上她一个可以忽略的灯泡。




   死间计划算是彻底结束了吧,明楼这样想着。




   




“先生,您要的报纸。”明诚恭敬的把报纸放在明楼的办公桌上,打断了他的回忆。




“好,再去给我倒一杯咖啡。”明楼拿起报纸,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以便门外的人能听到:“还有,我要的财务报表今天下班之前给我整理完放在桌子上。”




“是。”明诚应声退下。今天是他晕倒后第一天上班,特意穿了宽松一些的衬衫来遮住肚子,一鞠躬就垂下来在空中荡了荡,看的明楼心痒痒。




  明楼所说的财务报表昨天晚上就已经在明诚手里了,不过是逢场做个戏,明诚一点压力都没有。




  出了明楼的办公室自然就被各种所谓的‘同事’围住,虚伪的嘘寒问暖,明诚随口应付两句了事,他的精力还要留着用在应付那位新上任的小野秀一身上。




  果然不出他所料,刚刚吃过午饭这位小野先生就邀请他一叙。




  简单了做了一下自我介绍,小野秀一就开始了对明诚的试探。




 “……阿诚先生身体康复的如何?”小野秀一倒了一杯茶放在明诚面前,面带关切的问。




 “已经不碍事了,只是一点……”明诚顿了顿欲言又止:“一点小病而已。”




 “我听说那天阿诚先生可是晕倒了,怕不是什么小病吧,”小野秀一果然追问了过来:“若是严重还是要早点医治才是,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医生可以介绍给你。”




 “那倒是不用,劳小野先生费心了。”明诚垂下眼睛道:“医生说身体里长了个什么东西,不过不变大就没事。”




 “那不是应该多观察一阵才放心,”小野秀一道:“明楼这么快就让你过来工作,是不是有些过于苛责于你了。”




 “小野先生言重了,”明诚笑笑:“医生的意思是并不严重,明先生工作忙,作为他的秘书,我怎么能不早点过来帮忙呢。”




 “阿诚先生对明长官真是用心,”小野秀一玩味道:“我倒是听说明楼待你并不是如你对他这般好。”




 “先生哪里的话,”明诚说话依然滴水不漏:“不过是外面的一些风言风语,不足为信。更何况,明先生对我怎么样是明家家里的事。”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明先生能力强,自然要求高,我和明先生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罢了。”




 小野秀一对明诚只为钱办事的作风也有所耳闻,和梁仲春合作的那点事自然也都瞒不过他,如今听了明诚这么一说倒也对他和明楼关系不甚亲密的事情信了七八分。




 “如此看来你和明先生合作的十分愉快。”小野秀一接着说。




 “我在明家十几年,本就得到明先生诸多照顾。”明诚特意强调了照顾两个字,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些不满的情绪来:“世界上怕是没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人了,怎么会合作的不好呢。”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阿诚先生合作呢。”小野秀一敏锐的捕捉到了明诚的情绪,接着问道。




 “小野先生是我的上司,我当然是巴不得同您好好合作了。”明诚恭敬的回答。




 “好,”小野秀一看向明诚的眼睛,话里有话:“相信以后和阿诚先生合作的机会有很多。我向来喜欢有能力的人,也不会亏待有能力的人。”




明诚毫不回避他的视线,冲他了然一笑,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表:“如果小野先生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就不在叨扰了,马上要到给明先生送资料的时间了,要是迟到了我可不好交代。”


“不过是茶余饭后聊几句,自然不会耽误阿诚先生的工作。”小野秀一抬了抬手:“请吧。”




“告辞。”明诚转身走出小野秀一的办公室,顺便把门带上。




他抬头看了看门上特高科的门牌,眼中一片冰冷,这间办公室已经换过两任主人了,相信不久就又要换人了。




“……您觉得他可以利用么?”见明诚离开,站在小野秀一旁边的日本军官弯下腰小声的问。




“……不好说,”小野秀一的眼里闪过一丝冷酷:“和明楼一样,这个人很难看透。虽然南田洋子和藤田芳政的死都或多或少的牵扯到他们,但是我们毕竟手里毕竟没有证据,从他们嘴里套话看来也不太可能了。若是他真的如他表面上表现的这样还好,若是站在我们敌对的位置上……那就不得不除了。”




明诚从小野秀一处回来,就拿起桌子上的报表给明楼送去。




明楼正带着眼镜办公,先是让吩咐他把资料放好,见他关好门了才走过去和他一起在沙发上坐下,问他小野秀一有没有为难他。




“他能怎么为难我,只不过问了几个问题,”明诚简单的把他们的谈话内容和明楼讲了:“主要还是试探我们之间的关系,看我有没有被他们利用的可能。”




“嗯,他应该已经听说了我对你苛刻还有你和梁仲春私下勾结的事了,”明楼点点头:“不过他和南田洋子和藤田芳政一样,本性多疑,怕是不会这么轻易就下决断。”




“不论他怎么怀疑,我们只要以不变应万变,让他挑不出来毛病就可以了。”明诚动手松了松腰带,自从肚子大起来,他总是掌握不好松紧,站着还好,坐下来就觉得有些勒着:“死间计划刚刚结束,组织上也会有一段时间的平静期,这段时间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他就是想挑刺,也半点办法都没……大哥?”




明楼按下明诚系腰带的手,又开始解明诚的裤子扣子。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明诚吓了一跳赶紧推开明楼的手:“这在办公室呢。”




明楼撩开他的衬衫让他自己看,肚子上是被勒的红红的印记:“我觉得该重新给你订几套衣服了,不是腰带勒到了,是裤子的腰已经小了。”




明诚回想了一下,早上穿裤子的时候好像是稍稍用力勒紧了一下才扣上了扣子。




“今天下班我们一起去裁缝店定两套新的西装吧,”明楼仔细的想了想:“不过这个尺寸的确不太好定。如果现在订的太大,你穿着肯定不好看,正合身的话,我怕过两周又要重新换了。”




“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好不好看,”明诚不禁失笑:“我倒觉得做的跟你的尺寸一样就好。现在我用腰带扎着点就行,等到再小了我觉得也就该去南京了,不然肯定会被人看出来的。”




“……你现在这就叫有恃无恐,连我都敢调侃。”明楼装作生气样子瞪了他一眼。




“明长官,几个月啦?”明诚不禁玩心大起,伸手拍了拍明楼的啤酒肚。




“还真是反了你了,”明楼压低了声音训斥他:“不教训教训你这是要蹬鼻子上脸。”




明楼上前抓住明诚的双手不让他动,明诚左躲右扭还是拗不过明楼的蛮力,被按在沙发上吻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是他迫不得已的咬了明楼一口才被放开的。




明诚觉得明楼真是疯了,在这个随时都有可能进来人的办公室里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舌尖上的疼痛让明楼恢复了理智,努力别开视线不去看明诚涨红的脸颊和衣衫不整的身体,平静自己心里躁动的情绪。想来是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一旦放松下来就不免有一些情难自禁。




 明诚把衣服穿好,深呼吸了两下让脸上的热度散去,然后跟明楼说了句先去工作就逃一样的出门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明楼扶了扶眼镜,重新回到桌子前面看文件,心里却是暗暗盘算着。




有些时候需要适当的放松一下,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他觉得今天晚上似乎就不错。




两人下班后,明楼居然依着明诚的意思定了两套他自己尺码的西装,没有半点异议,这让明诚很是费解。




不过等到晚上明楼亲自教授了明诚什么叫轻拢慢捻抹复挑,什么叫巧舌如簧之后,明诚算是彻底明白这条毒蛇安得是什么心。




     




   一旦开始显怀,明诚的肚子就与日俱增的大了起来,明楼笑着说简直像个气球,却又暗暗的有些难过,再大下去离明诚离开自己的日子去南京也就不远了。




   明诚嘴上不说,心里却也是清楚的,虽然只会是几个月的分别却让他莫名的不舍和不安。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和明楼分开过了吧。




   夏天似乎很快就过去了,随着街上梧桐的叶子染黄,明诚也只能依靠厚厚的衣服勉强遮住自己的肚子。




   已经有好多人和明诚开玩笑的问他怎么这么年轻就喝出了啤酒肚了,明楼和明诚都知道,是时候动身去南京了。




   小家伙爱动,经常在明诚的肚子里拳打脚踢,闹得他睡不好觉。胎儿的存在会压迫到其他器官,让他每天晚上都不得不起夜几次,每次吃饭也吃不下多少,在办公室又没法加餐,本来就瘦的没几两肉的身体现在更是单薄。明楼在身边还能每天照顾明诚,在他半夜腿抽筋的时候帮着按一按,若是送明诚到南京去,明楼总是担心身边的人难免会照顾不好他。




   明诚也发现明楼最近愈发的粘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抱着他摸着他的肚子喃喃的说些温暖的话,给他很多很多浅尝辄止的亲吻,一有机会独处就一定要有一些肢体接触,明诚知道明楼这是舍不得了。




  只是离开的日子终究还是定下来了,在一周之后。明楼愈加的得寸进尺,回到家里就一刻也不离开明诚,连吃饭都要抱着他吃,美其名曰把剩下几个月份的先抱完了才能放他走。阿香都已经没眼看了,没了管教他的明镜和需要他装大哥样子的明台在,这人的年龄已经倒退到了十岁。




第二天,明楼和明诚在办公室大吵了一架,以明诚直接晕倒在地作为这场戏的结局把明诚顺利的送到了换成了自己人的医院里诊治。




  很快,明诚身上长得肿瘤不得不动手术的消息就传遍了特务委员会和特高科。看望慰问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有对明诚的惋惜,但更多的都是试探。




  明诚这几个月来的表现都完美了诠释了什么叫做积劳成疾,之前也已经透出过身体里长东西的口风,加上吃不好睡不好脸色暗沉人又消瘦,掩盖在被子下的肚子还看不出什么异样,自然是唬的所有人都信了大半。




  小野秀一过来的时候兜着圈子明里暗里的问了很多问题,都被明诚圆滑的推了回去。说实话,小野秀一不是没有怀疑,但是如果明诚真的是国民党或者是共产党,在这样一个伪装的没有半点漏洞的情况下突然转移走未免也太过不可思议,也只能暂时相信了他的说辞。




  明诚在医院诊治完了之后就被明楼带回了明公馆,明楼以自己有信的过的神医妙手在南京为由拒绝了小野秀一推荐的所有人选。小野秀一私底下查过,明楼说的这个主刀医生的确在南京也是名头响亮的,而明家又确实在南京有一套宅子可以供明诚休养,既然明楼说了医生工作忙只能去南京求人家做手术不能硬把医生接过来,那么小野秀一也没理由干涉人家的家事。




明诚去南京的事情就算这么定下来了。明楼私下偷偷的买了许多婴儿的小衣服和小鞋放到明诚的行李里,弄的明诚哭笑不得,等到了南京再买完全来得及,何必如此着急。想了想又觉得这是明楼作为父亲的一份心意,就认真的折叠起来放好了。




 出发的前一天,明楼下班回来的时候发现明诚并不在,问了阿香只说明诚接了个电话就出门了。话音刚落明诚就推门回来了,手里提着一袋子东西跟屋里的明楼大眼对小眼。




 “大哥,你回来啦。”明诚脱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外套,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我想吃梅子了,就出去买了一些。”




 “这些东西让阿香买就行了,你这个‘病号’怎么能乱跑。”明楼接下他手里的袋子随手拿了个梅子塞进嘴里:“下午谁给你打电话……嘶,怎么这么酸!”




 “苏医生打来的,祝我一路顺风。”明诚也跑过来拿了一颗塞到嘴里,嚼的津津有味:“我还特意问了她,她说最近正是吃梅子的时候,让我多买些当零嘴。”




  明楼瘪着嘴摇摇头表示不能理解孕夫的喜好,转身去厨房看阿香做了什么晚饭了。




晚上明诚难得的主动钻到明楼的怀里,窝在他颈窝里和他说话。




“怎么,现在知道舍不得了?”明楼笑着揽住他的肩膀。




“是啊,”明诚嘴角勾出一个苦涩的微笑:“舍不得了。”




明楼安抚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你只要好好养身子,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可以很快再见了。明堂哥我那边也已经打好招呼,他会代替大姐去收养孩子的。”




“……好。”明诚躺了一会,又问明楼:“大哥,你想给孩子起什么名字?”




明楼微微一怔:“怎么突然问这个?”




“总不能让孩子出生还不知道叫什么,”明诚回答:“你不会还没想过吧?”




“你想叫什么?”明楼反问。




“第一个孩子,我想让大哥给他起名字。”明诚认真的说。




“名字我是早都想好了,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明楼覆盖上明诚放在肚子上的双手缓缓的说。




“叫什么?”




“明天。”明楼抬眼看明诚的反应。




“明天?”明诚睁大了圆圆的眼睛。




“嗯,”明楼见他可爱,没忍住把他的头按在下巴下蹭了蹭:“明天就是未来,我希望这个孩子可以拥有无数个明天。他会看到明天和平安康的时代,会看到明天兵强马壮的国家,还会看到明天我们团团圆圆的家庭……”




明楼等了许久,却不见明诚回答:“……怎么了,不喜欢?”




“……没有,”明诚的鼻音很重:“我很喜欢,明天……是个好名字。”




明楼感觉脖子上一阵湿润,赶紧要把人从怀里揪出来:“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没……”明诚把头埋的更深,紧紧的揪住明楼胸口的衣服,说了一个字就呜咽的说不出话来,拼命的擦眼泪可是眼泪却又不停的涌出来,肩膀一颤一颤的抖动。




明楼轻柔的上下帮他顺着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敏感加上临别的压抑让明诚的反应这么大。




“不好意思,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诚的眼泪把明楼的衣服晕开了一块湿迹,好不容易止住哭泣:“听到这个名字就有点忍不住……”




明楼很少见明诚哭,帮他擦了擦眼睛问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没有,”明诚咧嘴笑了一下,垂下眼睛:“可能是要走了,情绪有点不稳定,明天这个名字我很喜欢,就叫这个名字吧。”




“好。”明楼揉了揉他的头发:“明天还要再火车上奔波一天,早点休息吧。”




明诚点点头,靠在明楼温暖的怀里慢慢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明楼送明诚到火车上,明诚把头探出车窗和明楼告别。明楼想伸手去握明诚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只是客客气气的说了一声:“大哥,再见。”




明楼这才想起来,在外面他们的关系还是很僵的,他也回以客气的微笑:“再见,记得早点回来。”




火车的汽笛声响起,马上就要开车了。




明诚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对明楼说:“大哥,我好像忘了件东西在床底下,你回去帮我收好吧。”




明楼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睛。




明诚回以不可说的微笑。




火车已经开动了,明诚冲明楼挥挥手,缩回了车厢里。




明楼站在原地目送火车走远,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阿诚,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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